251 真正的圣人（第2 / 3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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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办法，满脑子都是这些事。”吕健摇头笑道，“咱们这里没有专业的竞选公司和游说公司，事情只好自己做。”
“好吧，搞不好你开创了一个新行业。”甄杰稍事思考过后说道，“150上下吧，人心难免有误差。”
“那么”吕健抬手，等着甄杰提条件。
甄杰苦笑摇头：“你知道为什么谈生意要一点点来，不要太耿直么？”
“请指教。”
“先查开房记录。”吕健提点道，“你也知道，其它的都好说，管住胯是最难的。”
次日晨，甄杰来访，名义上是确认“对赌协议”的结果，会计事务所已经完成了最终审计，星工场毫无疑问赢得了这场对赌。
照例，大人物来开小会，真正的事情都是低调洽谈的，一堆人凑在一个大会议室里屁事都别指望。
吕健办公室的沙发上，这次换他给甄杰斟茶。
“我这里实在寒酸。”吕健给大佬递茶。
“会撕破脸的。”
“不一定吧？”
“所谓豪华，不过是给不懂行的人看的。”甄杰笑着接过茶杯，抬手晃了晃，“昨晚没睡好？”
“没睡。”吕健揉了揉额头，“时间很紧。”
“那就别闲聊了。”甄杰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“多谢。”吕健放下茶杯直入正题，“你手上有多少票？”
“”甄杰愣了一下，“这节奏快过头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