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八章 凝结妖丹（第1 / 3页）

洛磬染思忖片刻，猛地想起小别山外那些妖修吹嘘的话语，迟疑的问道：“你……可是公子甄？”

男子瞥了她一眼说道：“你伤得很重。”

洛磬染苦笑一声，这公子甄明知故问，有眼睛的都能看出自己重伤难以移动，五脏俱损，抑制着身上的酸疼打趣道：“如果公子能借小女两口水喝，小女感激不尽。”

“那你为何感觉不到肉体的存在，看，那正是的你的肉体。”

洛磬染低头望去，一具毫无生气的肉体躺在地上，苍白的脸染满泥土，左肩片血迹早已干硬，如若不是脸颊带着红润，她将误以为是具尸体。

“生死不过修道形态，无生亦无死可得大道。”

“这是我的终点。”

“非也，此地并非你的归宿。”

是谁？从哪里传来的声音？是生是死亦或者……？意识渐渐归拢，抬起沉重的眼皮，有光亮。洛磬染脑海依然浑浑噩噩，前方是白茫茫的轻烟，那光照越发刺眼，忍不住以手遮目，肩头的刺痛将她惊醒，透过指尖看远方浮云飘动。

“你来了？”

洛磬染轻咳两声，沙哑着嗓子询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
“我既是你，你亦是我。”

“我死了。”

“何处才是？”

“秘境之地。”声音飘忽消退，光退云散。洛磬染脑海中混沌一片，两个沁凉的物体从手中掉落，再睁眼只见自己躺在一处巨坑底端，不用多想便知这是熊妖自爆造成的。空气湿漉漉的带着泥土的腥味，唇干口燥的用舌舔舐，想移动四肢却发现僵硬的动弹不得，疑惑存在心底，刚刚抬动双手的举动难道全是幻觉？还是灵魂出窍？

“水。”半空中凝结出几滴水珠，轻送到口中，堪比琼浆玉液的美味，可惜还是太少，无法饮其解渴。

“看来你并不需要帮助。”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洛磬染大惊失色，仰头望去一个黑影站在坑缘高处，眼中放着寒光警惕的询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
“甄。”男子飞身一跃滑翔至洛磬染身旁，身着锦白色苍鹰华服，腰间佩戴宝蓝鸟纹银带，三颗尖锐利爪挂佩别在腰间，墨黑色的长发在眼光下泛着暗绿光芒，一支象牙骨簪将如风细丝定于发首，一双深不可测的星眸扫视下方，身形高挑却透着儒雅之姿，仪表不凡。

“何为死？”

“神魂俱灭。”

“那你为何还有意识，还能尝到痛楚？”

“我还活着？”

“何为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