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辉 第43节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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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清辉垂下眼说：“我把你当朋友，不见得你把我当朋友，所以看病可以，咱们还是公事公办吧。”
李凡硕笑了一笑，唉声叹气一番，“说这话让人好难受啊，不过看样子我也没猜错。”
“没猜错什么？”
他没说。
冯清辉看着闹钟上的指针，“前十分钟免费，十分钟以后开始收费，收费细则门口有张贴。”
母亲从她小到长大，说过最多的话：你父亲是个极要面子的人，我们祖家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。
她突然就哭了，委屈的像个孩童，跪在母亲面前，泣不成声。
祖玉觉得自己一直是挺孝顺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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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清辉在家歇了两日就开始工作，没成想，第一位登门的客人是李凡硕。
李凡硕继续笑：“那先来十块钱的。”
冯清辉看着对方挑衅的眼神，抬手把钢笔放下，本子往桌子上一推，“嗯，我看出来了，你是来找事的……主动走还是保安请你走？”
李凡硕说：“我真是来做心理咨询的。”
“咨询什么？”
“你觉得我还能找到对象吗？”
他比之前黑了不少，以至于一进门冯清辉瞧见的是一嘴白生生洁白牙齿。
他手里捏着钥匙扣，穿了一件并不怎么好看的短袖体恤，冯清辉握着笔，狐疑地看着。
他拉了一把椅子坐下，两人如此看了对方一会儿，冯清辉问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做心里咨询啊，”他车钥匙放桌子上，身子往前倾斜，“咱俩也算朋友，能不能给我打个折？”
朋友这个词还真有意思，点头之交算朋友，情同手足也可以是朋友。但冯清辉觉得，像他这种什么都清楚，看了她几年笑话的人，真的不算什么朋友……不过在此之前，觉得他人幽默风趣，或许称得上是朋友，不过他显然先是顾初旭下属，然后再是别的，最主要的还是她一不小心把朋友跟熟人划为一等，没加以区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