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八章 自证和他证（第2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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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很好！”
聂文光很是不吝啬夸赞之词：“这款产品，我们一致认为是华夏中医一道研究出来的产物，只是，这产品里所用到的药物，应该是非常稀少的那种。”
“嗯，确实……”张天元点点头。
东方言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，出声道：“聂主任，神颜仙露就是他弄出来的。”
“什么！？”
“嘿，难道你没注意到聂主任脖子间的疤痕？”
“嗯？”
“对，消除那疤痕，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？”
“啧，倒也是……”
张天元搓了搓手，随即走过去朝聂文光说道：“聂主任，这样吧，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证明。我看你这儿有疤痕，要不，我把你这疤痕给去掉？”
聂文光震住了，他上下打量着张天元，一张老脸硬是给臊红了。
好半响，他才摇了摇头，苦笑道：“既如此，那就确实是我不对了，能研究出如此产品的，其医术又岂会低？果然是少年天才啊！”
“咳咳，聂主任过奖了。”张天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聂文光又问道：“莫非……你手上还有其他的方子？”
“方子？啊……算是吧。”张天元点点头。
聂文光先是一愣，接着便问道：“你意思是，像神颜仙露那样，立即去除疤痕那种？”
“你知道神颜仙露？”
“嘿，那必须知道。”
聂文光拍着手掌很是有些激动：“这段时间，我们整个局里的医生，都在明里暗里的研究那神颜仙露。可惜，我们能拿到的样本非常少。”
“那你觉得神颜仙露效果如何？”张天元故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