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八六..要命的小笔（第2 / 16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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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小仙道：“她是什么人？”
南宫洪道：“她至少并不是个可怜的老尼姑。”
丁小仙道：“那么她是谁呢？”
丁小仙道：“你在生谁的气？”
南宫洪道：“我自己。”
丁小仙道：“你在生自己的气？”
南宫洪道：“我能不生自己的气？”
丁小仙道：“可是你为什么要生气呢？”
但他毕竟不是神。
何况人类的情感，本就是连神都无法控制得了的。
丁小仙忽又叹息了一声，道：“我真不懂，杜军军为什么连那可怜的老尼姑都不肯放过。”
南宫洪道：“你以为是杜军军杀了她的？”
丁小仙道：“我只知道她现在已死了。”
南宫洪沉默着，过了很久，才长长叹息，道：“我本来早就该看出了因是什么人的。”
丁小仙道：“了因？”
南宫洪道：“就是刚死了的老尼姑。”
丁小仙道：“你以前见过她？──你以前已经到梅花庵来过？”
南宫洪点点头。
南宫洪道：“这世上每天都有很多人死的。”
丁小仙道：“但她是在杜军军来过之后死的，你不觉得她死得太巧？”
南宫洪道：“不觉得。”
丁小仙皱眉道：“你忽然生气了？”
南宫洪不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