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明壁垒 第459节(第2 / 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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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话可说。
“你似乎也握住了一切……”
顾陆深用力说着似乎两个字。
他的声音带着轻轻的悲哀,更多的是同情,“别否认了,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……一样的可怜虫,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握住,也根本就没有登上所谓的顶点,我们只是爬得很高而已,一旦摔下去,就会摔得粉身碎骨。”
长野的顶点?
可如今,则不一样了。
朱望长长吐出了胸中积攒的那口郁气,望着顾陆深,冷冷说道:“所以,你……根本无法理解我此刻的感受。”
顾陆深并不生气。
相反。
他笑出了声音。
不……长野根本就没有顶点……这里有好几座大山,朱望只不过是登上了其中一座,顾陆深也登上了其中一座,只不过抬头望去,最高的那座山峰隐没在清冢的辉光里,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。
那才是真正的顶点。
隐没在云层之中,隐没在世人的敬仰目光里。
“长野安宁太久了。”
“任何人……都有第一次的啊。”
顾陆深淡淡开口,“我也一样,你也一样,只是我醒悟地比你早一点而已。”
“看看我现在所握住的……”
顾陆深伸出一只手,握了握拳,柔声笑道:“我几乎握住了想要的一切,而你呢?”
朱望由衷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