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069：借刀杀人【求月票】（第2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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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与祈元良混一起,果真不是善类。”
顾先生：“查了查,没什么问题。”
沈棠直言不讳：“听人说过北漠非善类。”
沈棠只觉得无聊至极,片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，起身掸了掸不存在的灰,准备告辞。
见顾先生回来也没收起,毫不避讳：“顾先生可有查到什么？那个沈棠有无问题？”
沈棠瞥了一眼神情迷茫，还处于言灵控制的舞伶,又看看顾先生，嘴角微动。
月华楼。
沈棠幽幽补充：“一个姓顾的。”
“是。”顾先生行了一礼，离开。
例如同样数量的仇人。
回到房间才露出另一副面孔。
“那可真是完犊子。”
一剑封喉，血不沾衣。
俱是恶人。
祈善：“？？？”
褚曜还在教学生，祈善这厮正坐在廊下低头编竹篾，身侧还放着一堆碎布和针线。
沈棠“哀嚎”着一拍大腿，用控诉祈善的口吻嚷嚷道：“我被你老相好欺负了。”
顾先生：“在下也觉得可惜。”
最重要的是——
“你知道？”
沈棠想翻白眼，终于理解祈善的痛苦。